第10章 刚来时候
秋去冬来,转眼间我实习期从前一年的七月份开始已经过了半年,眼看来到第二年的

节前,按照医院对实习医生的规定,

节放假全院的职工都有份,唯独实习医生和实习护士不能放,初一到初四每天仍然必须到医院查房,查完房做完病房里的文书工作才可以放下半天的假。
我倒是无所谓,反正老爸老妈趁

节赶去山东老家给爷爷拜年去了,家里也没有人给我吃喝。
可是那些外地来沪的同学没有一个不骂的,对他们来讲,这可能是第一次离开家过

节,可也没有办法,人在矮檐下,怎敢不低头?
于是,我仍然在周姐的小店里住着,从除夕到初一,一直忙着病房的工作,只有下午才能回来在周姐的店里和她一起过年。
周姐过年这几天也收了生意,据她讲这是理发这个行业自古以来的规矩,从除夕晚上开始一直到大年初十才能开市,否则新年太早动刀,会不吉利的。
我也乐得天天下午坐在店面后的房里,一碗接一碗地往肚子里灌周姐姐包的黑洋酥汤团,麻蓉汤团,水晶汤团,

馅汤团,或者菜

馄饨,大

馄饨,荠菜馄饨,还有八宝饭,重油的,素油的,鸭油的,重糖的,再就是

卷,有

的,有菜的,又有

的又有菜的,有黑木耳的,有金针菜的,又有黑木耳又有金针菜的,有黄芽菜的,有绿豆芽的,又有黄芽菜又有绿豆芽的,我吃了个不亦乐乎。
每天晚上都在吃

喝足后,由周姐姐扶着我,

着肚子直着脖力,两个人穿得暖暖和和的在东安路到徐家汇之间来回散步消食。
冬夜的晚风吹着我们俩脸庞,我和周姐紧挨在一起走着,她头顶只到我的鼻梁高度,她的手抄在我滑雪衫的口袋里被我的右手紧紧地攥住,头靠在我肩膀上,头上裹的长

围巾刷着我的脸,


的,酥酥的,我的右肘靠在她的左腋下,因为脚下踉跄不时地撞一下她左

前那团软软的

,我偷偷地瞟一眼她,发现她并没有因为这事儿不高兴,我不

放大胆子向她贴过去,她也更加放心地靠紧我身上。
我们一步一步,慢慢地踱着,从东安路一直走到肇嘉滨路,又沿着肇嘉滨路走到徐家汇,经过东方商厦,汇金百货,又走过六百和太平洋,我们就这样走着,谁也没有说话,好象准备就这样一直走下去。
终于,她停下脚步,拉住了我的胳膞:“小弟,阿姐晓得你在大学里是练过体育的,走两万五千里长征对你是一句话。
不过阿姐我是吃不消了,我们是坐车回去还是你背我回去?”我哈哈笑着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阿姐,我不知道你吃力了,大概你也冷了,我们快点回去好了。”
我们招停了一辆出租车,急急地上了车,急急地向她家开去。下车,给钱,我搂着阿姐进了店门,她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地哆嗦。
我拥着她进到她的房间,先安置她在大大的双人

上躺好,回身关好里外大小房门,再进屋把墙上空调开关按亮,又踩着板凳伸手把窗式空调机的制热开到最大,跳下地来,把墙角的电热晶加热器打开,方向对准她的大

,她躺在

上,瞪眼看着我在房间里刮风一样地过来过去忙乎。
我搞完电器开关,甩掉身上的外衣,踢掉皮鞋,蹬上

去,在她身边跪下,伸出手去:“翻过来,翻过来躺。”
“干什么?”她不解地看着我“你现在肌

都冻僵了,我给你按摩,


开就好了。”她顺从地翻身在

上趴下。
我先从她两条腿开始,先隔着大衣长

使劲地按

她的四肢,看看墙上的温度指示室内温度上升到二十度,我让她

下上身的厚羊

衫和下边的皮

。
这样我隔着她的薄

衣薄


用两手来回地


大小腿肌

,最后,用手掌上下推摩着她的后背,抓揘她后颈两旁的肩膀,我忙活了大半个小时,累得我

身大汗,我

着

气停下来,问道:“怎么样?暖热起来了没有?”她面朝下趴着“呵呵”地笑“暖热?浑身骨头都给你

碎了。”我笑笑,

了几口气,拉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“好啦,阿姐,时间不早了,你也暖热过来了,我回房去睡了。”说着,我就要下

。
瞬间,她

开身上的被子,坐了起来,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子“不要走,阿弟,陪我一晚上,好吗?”
说话同时,周姐拉着我的胳膞连着我的身体拉向她,自己向后仰倒,我原先跪在

上,被她猛力一拽失去重心,重重地扑倒在她身上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她双手捧住我的脸,涂着浓

口红的双

就封住了我的嘴,随即,我感到嘴

间有一条软

温暖的“小鱼”游了进来,我半张开嘴

,含住阿姐送过来的舌尖,用门牙轻轻地咬了下,阿姐更加大胆地把舌头尽量地伸进我的嘴里来,我们俩人的舌

结起来。
阿姐的舌尖

着我的上颚,我的舌顺着她的舌头伸进阿姐的嘴里

着她的牙

和舌底,我们的口水汇合在一起在我们之间交流,一会儿我咽一口下去。
一会儿阿姐

一口。半晌,我们停了下来,我仍然伏在阿姐身上,前额抵着她脑后的枕头,她的头发散发出阵阵好闻的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钻。阿姐仰天躺着。
双臂抱着我的后

,轻轻地在我耳边说着:“陪陪阿姐好吗?我知道你喜欢阿姐,你不懂的阿姐教你好吗”我使劲地点着头,贴着她的鬓边,喃喃地说:“阿姐,我喜欢你。”
我和阿姐各自

了外衣,穿着贴身的内衣,紧紧地抱成一团,身上盖着仅有的一

被子,房间里的吊灯仍大放光明,一会儿,阿姐在我臂弯里抬起头来“小弟,你真的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?”
“嗯。除了我小时候吃过我妈的

。”我点点头“咚!”阿姐在我

前打了一拳“胡说!你妈是你妈,不是女人!”停了一会,阿姐伸手下去,穿过我内

的松紧带,握住我已经硬得发疼的

茎。
我全身微微发颤,这是我的下身第一次被女

的手触摸。阿姐的手柔软,微凉,纤细,她轻轻地握住,晃了晃问:“你用过你的这物事吗?”
我摇摇头,我说的是真话,没必要假装,一丝得意的笑意浮现在阿姐脸上“阿姐让你舒服舒服,你还不知道你的这物事里面还有白颜色的浆出来。
等那白颜色的浆

出来的时候你会很舒服的,阿姐让它

出来好吗?”我点点头,那时我虽然在课本上知道了

行为的大概,但实在不很清楚男男女女倒底怎么回事儿。
阿姐凑过来,在我

上又亲了一下“乖乖地躺好,不要动,阿姐让你开开心。”说完,她坐起来。
弓着

跪在我

旁,一只手扶着我

茎

部,将包皮捋下来,

出赤红色的

茎光头,另一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形,套在

茎上,开始由轻到重,上下套

起来,顿时。
我感觉到下身传来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

感觉,刚来的时候,强烈的酸麻从

茎

部闪电般放

到整个下腹部,五脏六腑好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抓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