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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鼓鼓地突出来
 这时我的茎又有了活力,直直地昂了起来,我一把推跌她的上身倒在头上,扒下芹的内褪到膝盖,从后面两手扒开芹的两瓣股,出肥肥的大着重又硬起来的茎对准正中的红了进去,我放开双手,芹的两瓣股稳稳地夹紧我,厚厚的垫在我骨前面,比我面对面干时,骨硬碰硬舒服多了,芹“噢”地一声,脸埋在被子堆里催促我:“死鬼,精神这么好,又给侬戳进去了,侬快点!”

 芹双腿伸直并拢站在地上,上半身被我在前面的被子垛上,两只手抓住被子,脸通红,两眼紧闭,裙子被我在背上,白白的股向后翘着,被我下身撞得皮颤颤巍巍。

 我两手仍旧从下面伸进她的衣服,抓住她的双息着说:“芹,我就是想戳你!想把在你里面!”说着,我开始使劲地干她。

 芹闭住眼睛,半张开嘴,大口息着:“好啊!我喜欢你的,不要紧的!快进来!快把在我里面!不要紧!”

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巴“噗喳,噗喳”地在可爱的女人身体进出,一阵豪迈之情涌上心头,我一面加快下身的冲击,双手抄进去托起她的两只子,抓在手心里使劲捏,一面俯下身,张开嘴轻轻咬住芹的耳垂,问她:“芹,欢喜我吗?”

 “欢喜,”芹红着脸低声说“快点出来,”“好的,我要先你吗?”芹愣了一下,脸埋进被子里“咯咯咯”地笑,不害臊地大声说:“要的呀!侬我啊!呀!”我更加用力干着:“我得侬舒服吗?”

 “舒服的,我被你得舒服死了!我喜欢的!”“喜欢什么的!”我追问“喜欢被你!”芹毫不犹豫地大声重复“喜欢被我什么”“喜欢被你的!”“我的啥?”“我的!”

 “重新讲一遍,讲清点!”我毫不放松地追问,听见芹被我干的时候讲话让我兴奋起来,我直起上身,双手扶着她的股,下身更加放肆干她,很快我觉得头又发热了,芹趴在被子上,喃喃地重复着:“侬的我的,我喜欢侬的我的,我的喜欢被你,”

 开始涌,我伏在芹后背上息着,茎在她道内跳动:“芹,我…我,出来了。”…我趴在芹的后背上的身体,被搐带得一颤一抖。芹侧回头,笑着望向我:“死腔,非叫我讲才肯出来,是吧?今天夜里我好好叫让你听听!”

 自这以后,我和芹约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饭有空回来,就先打个电话给她,这段时间也正是店里生意清淡的时间,她在家里换好衣服躺在被窝里等我。

 我自己用钥匙打开店门,进到房间去外衣,掀起被子,腾身上去住芹,巴顺利地滑进芹里面。没有爱抚和前戏,一番烈的送后出一滩,我仍旧在芹身子里,休息一下,待茎半硬起来。

 又开始第二次,这次因为刚不久,来得慢,得持久一些,而且硬度不够,头对磨擦很感,在道里感觉尤其过瘾。

 芹这个时候只是静静地,叉开两腿仰躺着,扶住我的,闭着眼默默承受我趴在她身上运动,等我完,伏到她前享受后的倦怠和疲乏,她把我抱在怀里,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着,亲着,就像呵护未成年的小弟弟。

 我们之间的姐弟恋持续了一段时间,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,有一天,芹晚上睡觉前在厕所刷牙,忽然慌慌张张地撞开我小房间的门,拉起我的手到厕所,指着洗面池里一滩血迹,说是刚才刷牙吐出来的。

 我检查了芹的口腔,没有发现出血点,让她鼻后再吐,也没有血,我估计是从肺里咯出来的,建议她第二天去看医生。第二天查出来,是肺结核。

 这下,芹吓坏了,拉着我的手哭哭咧咧地问自己还能活多久,我又好气又好笑地告诉她,肺痨这种病在五十年前的确是不好办,到今天有了各种各样的抗生素,治疗肺病只是时间问题,而且不太花钱。

 芹这才安下心来,哆哆嗦嗦地去医院内科取了药,老老实实一天三顿很规律地服药。过几天又去复诊,再取药。这期间,我劝她多休息,把理发店营业缩短为中午到下午,六点就打烊,这样一来,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烫发的大生意,宗数少,但生意额并没有减太多,经济不至于断绝。

 空闲的时间多了,芹就躺在上吃吃睡睡,有时候我出去买点菜来,自己下厨房,炒几样菜给芹一个惊喜。

 这样的日子其乐融融,芹的病很快就好转了,人也明显地胖了一圈出来,到夏天的时候,医生己经将芹服药的剂量减少了一半,肺部的病灶也己经闭合了。天气,一天比一天热起来,芹知道我住在她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,情绪逐渐坏起来。

 原先我因为晚上要照顾她服药仍睡在她上,但一人睡一头,从她发病后,我自觉地不向芹求,为的是让她好好休息,少一份精力损耗。

 刚开始几天夜里,我听见芹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过了一星期后好多了,可是随着我搬走的日子临近,芹越来越我,看电视喜欢依在我怀里,吃饭时头枕在我肩上,有时在沙发上坐着坐着,芹会突然扑到我身上,抱着我的头没头没脸地吻,一边“嘤嘤”地哭,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脸。

 然后扎在我怀里双肩耸动着泣,有一次,她哭着哭着,忽然扯开我夏天穿的大衩,从里面掏出巴,一口含进嘴里,使劲地,我挣开她,捧着她的脸问她这是干啥,芹带着哭腔说:“侬就要搬走了,我再好好服侍服侍你。”

 闻听此言,我一把抱住她,吻着她又高又圆的额头,被泪水打的睫,还有哭得通红,小巧的鼻子,心里酸得说不出来:“芹,我永远不会忘记你,永远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欢乐。”

 芹睁开眼看着我“你说得是真的?”“是真的,就算我搬走了,我还在上海,没有搬到月亮上去,每天下班我有空都能来看你,徐汇区静安区这些医院,到你这里骑车子也就是半小时,来一次很便当的。”

 芹听了我的话,破涕为笑,躺在我怀里,捏着我的脸蛋,说:“侬讲话要算数,上班以后要常来哦。”

 当天夜里,肺病初愈的芹在上,让我了八次,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,最后,从芹道倒出来的,只是几滴清亮的体,自从四月份末她发病以来,直到现在七月,我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。

 平晚上虽然同睡,也是各有各的被窝。入夏以后,上海的天气燠热难当,因为怕芹受不了,我不敢开空调,远远地开台电扇对着吹,两人只穿衩睡觉,偶然翻身手脚碰在一起,我主动地缩回来,芹却在一旁“嘿嘿”地笑,我陪着干笑几声应付过去。

 病后初愈的芹体态显得丰了,不像先前那样小姑娘似的单薄,房沉甸甸地垂在前,向两边撇得开开的,暗红色的头大多了,鼓鼓地突出来,肚子和股多了肥显出圆润的曲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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