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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王兵,停一停
 说完,使劲地拉我,我翻身上去,用膝盖和手支住身子,左手握住硬的茎不停顶撞芹的下,寻找入口,芹躺在下面屈起双腿,用两手掰开肥厚的大出水汪汪的道口,脚用力踏着板向上抬起股,急切地催促:“就是这里,对准,进来。”

 芹的道比徐晶生得高一些,靠前一些,所以我一放松手脚,茎就垂直地进了芹的身体。芹叫一声,手脚围抱住我,拱动腹,开始在我身下面扭动。

 我收回撑住体重的手脚,全身重量都在芹身上,芹被我得从嗓子眼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

 我慢慢地开始上下耸动,由慢而快,越来越烈,芹闭着眼躺在我身下,我见她面色越变越红,前额和两颊发出片片红疹,逐渐扩展,融合成片。

 最后,芹脸通红高声尖叫着,甩动乌黑的长发,手脚死命抓住我,身体开始规律地哆嗦,我气向芹深处使劲了最末几下,膛伏在她身上直不动,身体开始一阵阵抖动,茎再次向她子

 我趴在芹的气,等着茎在她里面软化。芹四肢摊开,腹部剧烈起伏,大口气,头发被汗水打,贴在她前额上,我开她头发。

 想起来问她:“你现在还吃药吗?有没有去复诊?”“有的,”芹闭着眼说“还是原来那些药,医生说要坚持吃九个月。”“好啊…吃到年底,再照张片子看看。”我从芹身上下来,坐在上,开始穿衣服。

 “你干什么?你不是讲今天晚上住这里的吗?”芹惶急地看着我“人总要吃饭的吧,”我回过身去在芹脸上亲了一下“我们没有吃中饭,对不对?”

 芹释然地笑了,慵懒地坐起来,房垂在前晃来去,她见我盯着看,羞涩地用胳膊挡在前:“不要看,不要看嘛,你刚刚又不是没玩过。”

 在小店里吃了晚饭,我让芹挽着在马路闲逛,我竟然心里有点不安,我怕被人看见,怕被徐晶看见,那个可以同时五,六个男人一齐上的女孩。

 ***第二天早上在芹的上睁开眼,我坐起来,有些浮肿的眼,手碰到腮帮子上的胡子茬,想起芹这里没有剃须刀,到底是独居女人,家里不会留着男用品的。

 回头看看芹,还在呼呼大睡,昨天上半夜我们折腾得够累的。外面吃完饭回来,刚进客厅,我就把她抱进怀里,芹毫无准备,条件反地在我怀里抵抗,用拳头捶着我前,我吻了一会儿,她逐渐安静下来,我把她抱到长沙发上躺下,起她下身紧裹股的旗袍裙,出白白的大腿和衩。

 接着把衩向下拉开,出浓黑的,我自己快速地解开皮带,让子滑落到膝弯,一只脚站在地上,另一只脚跨在沙发上,侧身上去住芹,把进芹半张开的腿中,手捏着茎向上一挑。

 下身一巴很顺利地进入了芹,我和衣爬在芹身上急急地着。芹静静地躺着,头枕着沙发扶手,一只脚耷拉在地上,一只脚搁在沙发上,脚上还穿着白高跟皮鞋,手抱紧我的股,等着我在她体内完事,在客厅里做完一次,我和她去身上汗的衣服,依偎着走进厕所。

 在淋篷头下冲洗身子的时候,我叫她蹲在地上,进她嘴里,让她给我,很快,芹熟练地让我在她嘴里了出来,洗完澡,回到上,芹骑在我身上,我勉强着七分硬的进她下身。

 芹伏在我身上运动了半个小时,有了一次全身搐,我翻身把她到身下,使劲耸动了好久。

 最后发现自己竟然久久不了,芹早己给我捣成了一摊烂泥,手脚摊开,死人一样没有声息,我无可奈何地下来,搂着芹,慢慢也睡着了。芹被我起的动静晃醒了,她伸出手摸着我后背上肌的轮廓。

 我回过头去,她边摸边微笑着对我说:“真厉害,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小青年,这背上头像牛一样。”我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移动手掌心:“你自己看,皮光滑,线条优美,和你当年做姑娘的时候没啥两样吧?”

 芹笑得眯起眼:“哈…哈…你嘴巴真甜,说的像真的一样,我做姑娘的时候你刚刚读小学哩,你想看我大腿我还不肯呐…”说完,仰头大笑。

 早上七点半的时刻,我准时走进病房,面看见小嫣端着药盘过来“HELLO,早,吃过了吗?”我故意混说,小嫣飞快地瞟我一眼,眼里有点笑意,随即板起面孔,若无其事地快步走开。

 我讨了个没趣,耷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走进自己办公室,换上白大衣,走进护士办公室,在墙边找个椅子坐下来…今天是主任查房的日子。八点整,年轻的住院和小主治们放下手里的病历夹,(我们叫它生死簿。)眼睛盯着门外。

 须臾,又干又瘦,又黑又矮的方主任像一只骄傲的秃头公,昂着脖子,直着眼睛,目不斜视地踱了进来。喽啰们,包括我,起身问候,纷纷落座,我环顾人群,我这半边都是医生,对面是护士,群芳中间众星捧月地烘托着方主任。

 方主任咳嗽一声,先天南地北地扯了一通,从通货膨高达百分之十二联想到汪辜会谈,从台湾老李上台说到五六年“反右”这一点。

 我们全科上下都很佩服方主任,他不知何时练就的这套本事,在两件毫无相关的事情中间,经过第三,第四,第五件事的巧妙过渡,非常顺畅地联系起来,果然,峰回路转,方主任从“五六年反右”说到知识分子不能离实际走“白专”道路。

 尤其是年轻知识分子,更要在实际工作中接受严格的考验,我心中暗叫不好“年轻知识分子?”那不就是我和师兄吗?原来,主任他老人家兜了一个大圈子,目的在于颁布本科规矩,以后我和师兄,每人要连续值两个晚班。

 为了表示主任医生对后辈的关心,每个晚班,由科里小金库补贴我们七钱,(是人民币,不是元,外面小店里的大排骨面,两块二一碗,),听了方主任的话,我有点气。

 刚和芹恢复热度,徐晶也刚和我走得近了些,医院的工作就要每星期占去我一至两天的时间,而且是连续的两天两夜。

 可是我又不敢反对,我还在见习试用期,老方一瞪眼就可以赶我出医院。没奈何,我只能咬咬牙,认可了,这一整天,我脸上都没有笑模样,脸拉得老长,护士们看了都捂着嘴偷偷地乐。

 各位上级医生,凡是要值班的因为多了两个替死鬼的班,打心眼里高兴,可又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。

 到晚上下班的时间,我坐在办公室里琢磨着何去何从,忽然看到师兄坐在一旁,戴着一千多度的近视镜,捧着一千多页的《黄家驷外科学》看得津津有味,顿时,计上心来。

 “哎,哎,王兵,你停一停,我帮你商量一件事情,”师兄从书上抬起头,从眼镜框上面投来询问的目光“啥事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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