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枕巾仍那一条
“舒服…舒服透咧!”“让不让我

在你里头?”“让!你想

就

里面吧!来…

呗!”说着,章娜用力向上

了


。
我急切地

了几下,小肚子猛地向前一

,身体用力把章娜

在墙壁上,

茎一阵

抖,浑身剧烈地哆嗦几下,股股



进了章娜下体。
从章娜两股间

出

茎,我站在黑暗的车厢里,摸索着

去了我和章娜全身上下的衣

,两人只穿着脚上的鞋子,搂抱着走到车厢里,

着气倒在硬座的绿皮长椅上。
这一夜,章娜在长椅上被

得高一声,低一声地叫唤,连续两次出现高

,当我穿好衣服下车的时候,她还躺在椅子上呼呼直

。
关先生的任务虽然繁重,但我完成得很好。章娜星期一出车后,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在宿舍埋头工作,没了苏莉的

扰,翻译进度很快,忙到深夜,终于完成了五千多字的稿子。
第二天白天上班,我忙完了病房事务,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倚在椅背上补睡,同事们走过看见,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。星期二下午。
等到傍晚章娜才打来手机,让我拿着她的衣服送到她车上。章娜在车站大门等我,见我夹着塑料袋快步走来,她老远就向我伸出手,脸上笑黡如花。天已经黑了,我随着她一前一后挤进乘务室,地上放着一盆水,搭着一条

巾。章娜锁好房门“唰!”一声拉紧窗帘,在天花板那盏昏黄的小灯映照下,房间立时充

一种暖融融的气氛,她毫无羞涩地解开


褪下

子,光着雪白的

股蹲到盆上,用

巾

起水清洗下

,一边洗,她一边闷着头说:“想着今天又要见着你啦,下边儿的水整整

一天。”她“嘿嘿”地笑,站起身,拿

巾擦干,

去

子换上一条又肥又宽的制服裙,章娜坐在长椅上,裙子提到大腿上面,两腿毫无顾忌地叉开,中间的私处在我眼前一览无余。
她伸脚踢了踢水盆:“你也洗洗吧,这水不脏…”犹豫了一下,我还是就着那盆她用过的水洗了一下汗漉漉的

部,章娜端着水出去倒进厕所里,回来照样锁好门“先吃饭吧,机车那边还有‘银’没走,我买啦,餐车上的,”她端出两个泡沫饭盒,里面是面条。
吃完面条,章娜正在收拾桌子,灯一下子灭了,我顺势上前一步抱住章娜,把她身子转过来面朝向我,两人手忙脚

地剥掉对方身上的衣物,我提起章娜的两条小腿扛在肩上,让她向后躺倒在小桌面上,我两手紧紧卡住她的


。
下身向前一

,

茎自然地滑入她两腿中间的水火之

。章娜厚实的背脊在桌面上来回滑动,身体在我的顶撞下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耸动,她大张着嘴痛快地叫喊,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呜咽宛转,她伸出一只手按在自己的

蒂上方急速


,在渐渐

近的快

中双腿绷得笔直。
高

猝不及防地到来,章娜的肚腹向上拱起“啊!”地一声,腹肌剧烈地震

开了,我

出身体,头伏到她两腿间,嘴巴贴在肥厚的


上用力一嘬,一泡淡淡微咸的

体被我

了出来。
紧接着又是一股…她慢慢地平静下来,黏

不再涌出,我直起

再次扛起章娜的小腿,重新占据她的身体。
随着我的动作,她的情

又点燃了,她疯狂地上下颠动

股,努力抬高自己的入口

向我的突出,白白的肥

“啪!啪!”拍着桌面,一道道热汗顺着腿向下淌过

股,

到桌子上,随着拍击四散飞溅。
“往里边

!使劲!”她大声地发出鼓励,纤细的脚脖子被我捉在手里向两边分开,我低头望着,夜

蒙眬中,一条

壮的

茎

在她大张的两腿间,里外翻腾。
伴随我最后的冲刺,章娜再次癫狂,她欠起身,飞快地左右甩动长发,两手紧抓身下的桌沿,腹部肌

硬得像块石头,肚子上的皮

皱成一楞楞的横摺,一声嘶喊之后,她

起的上身僵直在半空,两腿绷直了脚尖一阵

蹬,

道规律地一缩一紧,

头被挤捏得麻酥酥,热乎乎的,忽地一

,眼前就要


。
松开她的脚踝,我从小桌上抱起正在

搐的章娜,让她坐在桌沿上接受冲击,紧缩的

道像处女般紧窄,

头终于一哆嗦,

出第一股


…我仍不停歇地

送,随着汨汨的


,快

一

高过一

…章娜被抱到用来睡觉的长椅上,我用


巾擦干净她的大腿

部,又擦了擦自己

下。
她看见我穿好衣服,问:“咋啦?这就走啊?”“是啊…赶回去准备准备,这里的医院让我下礼拜回上海了,他们提前放我走了。”我坐在长椅边上,伸手抚摸着章娜有些

糙的脸颊。
她的眼睛暗淡了一下:“那…你回上海后,我找你去,中不?”“呵呵…”我猜到她想什么,笑了笑“行啊…你来跟我作伴儿!
告你啊…我一个人住的,家里父母另外有住处,你啥时候来都行!”我从身上摸出纸笔,写了几行字交给她“收好喽,这是我在上海的地址和电话,你到了先打电话给我,好去接你…”“哎…”章娜满意地笑了,收起字条

进枕头下边,一只手却伸进我

子里握住里面的

起“来,多玩会儿再走,我还没乐够呢…”…两个钟头后,我

身疲惫地回到宿舍,躺在

上啥也不想干。章娜的


如同无底的深渊,永远不能

足,她索取了一连三次,直到她的


再不能使萎软的器官恢复雄风。
铜陵医院法外开恩的主要原因,在于夏天最忙的手术季节过了,科室里人手不再紧张,留着我们这些“外来人口”影响本院职工的奖金分配。科室负责人与我谈话时先表达了谢意,然后婉转地告诉我下个星期不用来上班了。
我如蒙大赦般地长出一口气,但语气中没有

出一丝大喜过望,只面带诚恳之

,再三感谢科室和院方几个月来的百般照顾。苏莉终于在星期六赶了回来,她听完我转告的消息以后,兴奋得直拍巴掌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两人麻利地收拾好行装,拎着大包小包挤上了回沪的长途汽车,周

的傍晚我回到家中。沿着熟悉的楼梯,推开久违了的大门,家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我放下行李,关好门,在屋里踱着步来回巡视。大房间桌上,两把钥匙仍躺在那里,这是我在徐晶离开后特意摆放在外面的,希望她回家的时候能一眼就看到。
我捡起钥匙打开五斗橱门,那迭厚厚的五千块钱还整齐地放在原处,没人动过,抬起头看看各处,房间里,家俱上干干净净,纤尘不染,可能是老妈来打扫过。
走到小房间,

上依旧铺着我春天离开时的被子和

单,我俯下身子,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嗅着,那里仍然留着徐晶的味道,淡淡的,幽远悠长,忽然发现枕巾被

起一角,好奇之下,我掀起来看个究竟…
“我爱你”枕巾反面赫然写着三个朱红大字,是用口红写的,是徐晶爱用的颜色,她回来过,她睡过这张

,我知道,上次回来没这些字,枕巾仍是那一条,说明徐晶在我回安徽后来过,我疯狗似地在房间里来回

窜,趴在地毯上搜索哪怕一丝一毫能证明她回来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