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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章 梃着酸麻腰眼
 我把子往下拉了拉,顺势一趴,弓起向前一,章娜高声地“嗷!”了一下,茎从道里挤出一道白浆。

 章娜兴奋得脸通红,脖子上青筋暴怒,大张开嘴“呵呵!”直气,两条大腿盘住我的,把自己的体毫无保留地奉献到我跟前。转眼间,随着身体一番抖动,我已经在章娜体内一如注。

 章娜眯着眼睛,不足地看着我,一手伸到我身后按在我股上,不让我退出去,另一只手探进自己两腿之间,按住鼠蹊下方飞快地左右震

 她闭上两眼屏住呼吸,脸庞腾起两朵红云,两排白牙咬住舌尖儿,全身的肌僵直,等待着快爆发的一刻,逐渐地,她的手晃得越来越急,越来越猛,手指甲深深地掐进外四周的里。

 “喔!哦…”随着两声短促的叫声,章娜的身体抖了几抖,腹不由自主地往上拱了拱,接着,后背重重地落到铺上,闭上眼,头一歪“呼!呼!“地直气。片刻之后,章娜清醒过来,挣扎着夹紧两条大腿下,步履蹒跚地走进浴室里洗干净身体,然后找出一件我的圆领汗衫,套在她丰光滑的体外面,趿拉着拖鞋到厨房做晚饭,我洗了澡出来。

 章娜还在厨房里忙活,她后背朝外,一头漉漉的卷发长长地披散在颈后,丰腴的背曲线罩在又肥又大的白色汗衫里若隐若现,汗衫的下摆刚好罩住她敦实的股,下面光着两条白花花的腿。

 这世界上真是什么人都有,我不摇摇脑袋,家里放着个这么感火辣的老婆不用,偏去外面勾搭女人,真搞不懂章娜的前夫打的什么主意?章娜的手艺一般,吃晚饭的时候我深有体会。

 好好的猪排被她剔下了来剁成小块,拌上大块大块的土豆,炖得像锅浆糊,青菜也是熬的,竟然还放了点虾米,我苦笑着,不由得想起徐晶为我煮的最后一顿饭。

 饭后章娜洗好了碗筷,往沙发上一坐,回头望望紧闭的窗户和低垂的窗帘,身子扭了扭掉了汗衫,身体一歪躺到我怀里,用手指勾开我的衩,脸向前一凑,一口叼住头,快速地上下套起来。

 我关了电视机,熄了天花吊灯,只留下墙上一盏若明若暗的壁灯,有气无力地放着黄光。章娜双膝跪伏在沙发上,脑袋埋在我间,嘴里“唔唔”有声。

 她高高撅起宽阔的丰,结实纤巧的细向下塌出一轮人的弧线,光洁的后背在昏黄的灯下幻化成一圈玉石般温润细腻的光芒。

 章娜被抱到地毯上仰面躺下,柔软的绒挠着她的后背的,像有万千只小手抚她的肩背,她收起双膝抵住前,让柔软的脚跟轻轻叩打着股。

 然后两手掰紧膝盖向两旁分开,直到大腿外侧贴住地毯的绒“来…给你,上来吧。”她星眸半闭,后脑枕在地毯上,伸出舌尖干燥的嘴,在她平直展开的两腿间,一眼清亮的泉水正汩汩而出。

 我趴上去,用身体覆盖她的身体,无需任何引导,径直进入了她内部,不约而同地,两人满意地叹了一口气,我的坚硬感受出她柔软中蕴藏的野搏动。

 密封的窗户把夏日街头的喧闹挡在室外,空调机单调地“呼呼”作响,应和着房间里男人和女人体碰击和重的呼吸声音。黏滑的汗水和女人的高声唱是男人最佳的兴奋剂。

 在一波又一波的高中,章娜叫喊得声嘶力竭,她的两腿紧紧夹住我,身体随着我的冲击在地毯上一弓一曲,一层层黄豆大的汗珠从两个人前背后滚滚而落,在两人紧贴的脯之间“滋滋”浃

 “喔…啊!”我吼了一声,起身躯向章娜深处奋力地了最后一下,便僵硬地停在她肚腹之上,茎猛力一,第一股随着头的跳跃而出。章娜笑着,瞪大了双眼看着我的搐,脸上的意热烈得无所顾忌。

 第二天早晨吃过了早饭,我骑着自行车把章娜带到地铁站口,一直看着她穿着红裙的背影消失在如的人群中,才拔转车轮驶向医院。

 星期六上午的病房里人来人往,趁着休息天来探视的病人家属很多,哄哄的,大人叫,孩子闹,很有一点喜气洋洋的庆的气氛。

 我无可奈何地躲进办公室,陪着今天值班的洪良翻阅病历。洪良兴致地说着在我离开以后医学院里发生的变故。

 他告诉我,现在的澡票己经涨到二块五,学生们只能在洗衣间里冲冷水澡,省下钱来去买四块钱一包的“阿诗玛”,还有看守宿舍大门的半大老头子,那个打过珍宝岛之战的老退伍兵,有一天半夜被校公安处的堵在门房里,房门砸开后。

 终于发现屋里另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,搞了半天才清楚那是老英雄花了五千块从老家买来的媳妇。“哎,师兄,还有一件事咧,”洪良隔着办公桌,从两,三米的远处向我伸长了脖子“你还记得老叶师傅吧?”

 “老叶…师傅?”我愣了一会儿,在脑海中迅速地搜寻与这个词组配套的图像“是不是食堂里的头头?老烟?”

 “对对对,就是他,开饭的时候,他总是一副五斤狠六斤的样子,”洪良使劲地点着脑袋,脸上忽然现出浓重的杀气“他死掉了,就在我毕业前一个月。”小医生恶狠狠地撇了撇嘴。

 “哦?他死掉啦?”我来了兴趣“肺癌?”“不是…不是,”洪良很看不起我的想象力,身子靠在椅背上,嘲地望着我。

 “那…怎么死的?”我决心问个明白,隔着两米多远朝洪良伸长了脖子。洪良的表情坏坏的,带着恶作剧的兴奋:“食物中毒。”

 “哈哈哈!”我俩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“哈哈!好!死得好!谁让他卖臭臭鱼给我们吃?多死几次才好!”刚在办公室里吃过午饭,鲍主任打来电话,让我赶到车站医院去。

 当我热汗直地赶到车站医院门诊部,鲍主任隔着老远笑咪咪地朝我招手:“哦!小黄,你来得很快嘛!

 好好,年轻人守时间,很好,很好!”说完,他一步三摇地踱着四方步走进了一间诊室,我留意到门口墙上新贴着一张红色海报“特聘骨科专家鲍主任长期驻诊”几个大大的黑墨字下面有几行中楷。

 无非是老鲍的资历和“手到病除”之类。门诊室很大,分置得很简单,用白布单拉成内外两间,外间放着张写字台,作为我和老鲍接待病人的地方,里间安置了几张木,准备等一会儿让病人趴在上面注

 今天是老鲍在车站医院挂单的第一天,因事先在《新民晚报》上登了广告,病人来得很多,我一面忙着给老鲍记录病历,一面开票让前一个病人去交费,随即给老鲍准备好针筒和药水到他手里,空闲时候挨个观察病人有无不良反应,整个下午,陆陆续续看了四,五十个病人。

 一个疗程收三百,今天一下午实现了一万多的gdp。收摊的时候,我着又酸又麻的眼,从口袋里大把大把地往外掏病人来的收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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