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该！”她轻蔑地撇撇嘴“这下子好了，孙东和那个老女人倒霉不算，小红，任勇也赔进去了，啧啧…”朱冰有点惋惜，我注意到客厅墙上挂着一幅油画，临摹梵高的《向
葵》，油彩还很新：“谁画的？”朱冰回头看了一眼：“哦…任勇的，就是上次展览没卖出去，让我拿来了，还没给他钱呢…呵呵！”她笑得幸灾乐祸，我忽然想到什么，问道：“那天菊芬的孩子怎么样了？好了没有？”
“老早好了，你没再联系过她？”朱冰奇怪地望着我“我还以为你已经把她搞定了，上次我马路上碰到她，她直夸你人好，说你帮了大忙。”“真的？可惜我连她电话号码都没有，”听了朱冰的话，我感到一阵气促。朱冰“扑哧”
一声笑出来：“哈哈哈！谁叫你上一回装圣人呢，现在找不到下手机会啦！急死你…哈哈！”我一听，她话里有话，便陪着笑脸凑过去问：“求求你帮我这个忙，行不行？啊？”朱冰笑了一会儿。
渐渐收起笑容，她慢慢腾腾地从茶几上摸起我的烟盒，取出一支在手里掂量着，含着笑意的眼睛瞄我一下：“怎么谢我？”
“嚓！”我打着了火机递到她眼前：“你说啥是啥，我一定照办！”朱冰深深地
了一口烟，憋了半天才缓缓地吐出来，她端详了我好久，眉毛一扬：“以后我有事，你要随传随到，做得到吗？”“没问题。”我拍着
脯一口答应。“还有…”“嗯？还有？”我一愣。“你和菊芬好，只可以在我这里，不许上你家。”“可以，”我连连点头“你要在旁边参观？”
“放
！”朱冰扬起手作势要打我“你和她，要经过我同意！”“行，行，”我一边点头，一边暗自叫苦。“这还差不多，”朱冰媚笑一声，身子往沙发上一靠，低头
着烟想心事。我眼巴巴地坐在一旁干等，盼着朱冰快点把菊芬的号码给我，正在这时，茶几上的电话机响了，朱冰拎起电话凑到耳边听了听，然后放下电话关照我：“你坐一会儿，店里叫我，我去去就来。”
说完，她踩着高跟鞋，咯噔，咯噔下楼去了，听着朱冰的脚步声逐渐远去，我心头的热度一点点冷却下来。
朱冰今天穿一条高
灯笼
，肥大的长袖丝质衬衣扎进里，曼妙的身材笼罩在宽松的衣服下若隐若现，再配上脚穿一双瘦窄的尖头白鞋，遮遮掩掩的风
，让我从进店的那一刻开始就感到全身发软，唯独一个地方发硬。现在可好，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，东瞧瞧，西望望，百无聊赖，我顺手从茶几底下
出一本《elle》“唔…小娘子品味不低嘛。”我一面翻看画报，一面等朱冰上楼来。左等右等，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，眼看天就要黑了，仍不见朱冰回来，我焦躁起来，往朱冰的店里拨了个电话，结果忙音，再拨，仍旧是忙音“搞什么呀？放我鸽子？”
我气哼哼地放下电话，决定多等半小时，准备到时候不辞而别，我耐着
子在静悄悄的屋子里踱步，木地板在皮鞋下面吱呀呻
，窗外的夜
越来越浓，暮霭从窗户渗进来，把
屋染得昏昏沉沉。“滴笃，滴笃…”一串清脆的鞋跟敲打地面的声响从门
下钻了进来“你总算想起我来了，见财忘！”我往沙发上一坐，唬起脸朝向门口，等着朱冰进门。门上的弹簧锁响了几响，接着，大门被推开了，一个人影闪进屋来。
“菊芬！”我诧异得险些从沙发上骨碌下来。菊芬出现在门口，背后的房门悄无声息地阖进门框“嗒啦”一声锁死，她脸上挂着微笑，静静地站在衣帽架的阴影里，晚霞从对面人家的窗玻璃上反照过来，穿过厅堂，在她的灰格长裙上洒
了金辉。“朱冰说你在这里，她走不开，让我先上来…”菊芬挪了挪双脚，白皮鞋和丝袜被霞光映得金闪闪，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，手里不住地摆
一把钥匙，我站起身向她走去，她看着我一步步走近，神色紧张地盯住我的眼睛。我走到她面前停住脚步，她笑得勉强，不知如何是好地垂下眼帘，我注意到她紧张的手指死命攥住皮包的背带，僵硬的身体微微哆嗦，我从她肩上摘下背包，和钥匙一起放在门旁的凳子上，她默默地看我做这一切，一言不发。
我和她面对面站着，彼此听得见对方的呼吸，菊芬的鼻孔剧烈地煽动，丰
的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，我伸出胳膊，把她拉进怀里。菊芬“嘤咛”一声，把脸别向一旁，双手用力推挡住我的肩头，扭曲着娇柔的身子左躲右闪，我低下头，在她玉石般光滑的颈上吻
了一片，我的嘴
滑进了她的脖颈下面，她
息起来。胳膊软软地挂住我的脖子，身体向后弯成一道弧线，
腹紧紧贴在我身上，我托起菊芬走进朱冰的卧室，把她平放在
上，她躺在宽大的双人上，安静的身体显得那样渺小。我
下她的皮鞋，解开她直筒长裙前边的一排纽扣，一双白晢的大腿呈现在眼前，菊芬低低地呻着，两腿合了起来，一条腿
在另一条腿上。我
高裙摆，直到
出她白花花的小肚子，她穿了一条粉的三角衩，皱皱巴巴的棉质裆底已经濡，显出一片深的印子，我的手指攀住两边的
带往下一拉，顿时，一抹稀疏，卷曲的黑
跳了出来。菊芬低哦了一声，赤
的肌肤暴在空气中，沁凉的感觉使她打了个寒颤，她望着我正在向她俯下的脸，扭了扭夹拢的双腿，紧紧地闭上双眼。
茎像条毒蛇在我的裆内
窜，
头早已冲破包皮的阻碍，直
地抵住内前面，我再也无法忍住冲动，胡乱地解开自己的子登上去。那头凶狠的独眼怪兽终于被放了出来，它像被施了魔法，从巢
里探出身子渐
渐长，最后，昂首立在半空，菊芬看了一眼便闭上双目，她把脸转到一边，咬住嘴屏息等待。我扑上菊芬的
口，沉重的身体住她，虬筋遍布的
柱潜进她两腿间的峡谷，她顺从地张开大腿，起腹部，
的女凸了出来。我矮了矮身子，让硕大的
头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，女人不由得浑身一颤，重重地“嗯”了一声，她合拢两腿，睁眼看着我伏在她前耸动，体验着陌生的器官在体内的冲撞。乍获的新鲜滋味让我激动得浑身打颤，后
眼凉飕飕的，只觉得小腹下面的器官就要融化在一处深不见底的火山口内，我撑起不听使唤的手脚，在菊芬身上窜撞，好不容易才强抑下一触即溃的冲动。菊芬的双颊飞起了两抹绯红，她的神情已渐入佳境，朱冰的
架被摇晃得吱呀作响，她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，她觉得好像有一股烈焰在小肚子里盘旋上升，仿佛一条桀骜不驯的蛟龙从门闯了进来，挟带着身的烈焰和狂风在她小腹深处翻腾。渐渐地，似乎她的整个下
由火热变得酥麻，道内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密密爬行，我蹬住褥往上爬了爬，脚尖在松软的垫中踏出两个深深的陷窝，我了口气，起长的生殖器，使出全力将硕大的头抵进菊芬的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