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要不今晚有受
一直到我第三次高

到来后,我发现阿东开始颤抖起来,接着,他把自己的

具从我的

道里拔了出来。
用手使自己的



在了我的身上。接下来是阿义,又是很长时间

烈的碰撞,又是一次次的高

,直到他也把



在了我身上…我的人整个瘫软了,好

足好

足啊…整整六次的高

,我从来没有过的美妙的感觉,是那么的

烈,那么的痛快!
再看看现在的我,哪里还有什么羞

啊…难为情啊?早就抛到九宵云外了,唯一有的就是

足,就是享受…我已不再是坐在车里了,而是整个身子躺在阿义和阿东的腿上。
阿东呢,他这时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,自己闭上眼在养神,而阿义的手还在我的

房上不停的游走着,还不停的和我说着话:“怎么样啊我的小

货,感觉好吗?”
我看着他,脸微微一红,点了点头,他又问到:“以前给男人这样干过吗?”我摇了摇头,这时他突然问道:“你觉的你自己是不是一个最最下

的

女人呢?回答我!”
我这回连想都没想,就说“是的,我是。”他又问了一遍:“是什么,正面回答我。”
“我是个最最下

的

女人!”我毫不犹豫的回答,其实到现在,连我自己也开始相信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了…这时,传来了阿东的声音:“快到了,我们该准备一下了。”于是,阿义的手离开了我的

房,转过身去取东西。
这时,我才发现我们的座位后边的后窗边放着一只箱子。阿义把那箱子拿起来打开,里边是一捆绳子,一副很

很沉重的金属脚镣,我明白,这都是为我准备的。
他俩先给我的双脚戴上脚镣,在脚镣的中间的铁环上拴着两

细绳,细绳的另一头各拴了一个塑料夹子,他们把这两个夹子分别夹在了我的两片


上。
接下来是捆绑,标准的中式五花大绑,绑的很紧,绳子深深的勒进了我的

里,一切准备好之后,他俩都不再理我了。
也不再说话,这时,我透过车窗往窗外看去,车在山中行驶着,窗外除了树什么都看不到,很密很密的,有点原始森林的味道,很快,车转过一道山弯,停在了一道铁栅栏门前,司机按了按车喇叭,没有看到有人出来。
那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,车开了进去,前边还是茂密的树林,还是依然什么都看不到,又走了几分钟,来到第二座大门前,这回和上一回不同了,是一座带门楼的大铁门,门上雕着很漂亮的浮雕,两边的围墙足有三米多高,墙上同样雕着精美的浮雕。
车驶进大门,我眼前一亮,里边的景

和外边完全不一样了,就好像是一个很大的欧式花园,

地都是各式各样的花坛,花坛的外围是树林,再往里走,是一个很雄伟的欧式风格的楼,楼的周围是一大片同样是欧式风格的别墅。
我们的车并没有在楼前停下来,而是绕过这座建筑向后开去。接下了又进入了不见天

的密林当中,最终,在一座大铁门前停了下来,这时传来的阿东的声音:“到了,下车吧。”
我被五花大绑着,脚上戴着沉重的脚镣,光着双脚走下车来,这时我才看清楚:前边这座大铁门是嵌在山中的,我明白了,里边是个山

,也许这就是我今后这十五年要居住的“家”了。
这时,大门上的一个小门打开了,走出来一个酷似打手一样打扮的男人,这个男人的样子好凶啊:光头,很大很圆的眼睛,浓密的落腮胡子,身上肌

很发达。
这时,阿东开口说话了:“水手,老板给你打电话了吧?这就是那个一连输了八把,成为这里最下

的

奴隶的

女人,我现在把人交给你了,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呦。”我知道了,那个家伙叫“水手”可能是专门看管奴隶的。
水手把我上下打量了好几遍,这时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在他盯着我看的时候,不但没有羞涩的感觉,反而

起自己的

膛,同样直视着他。
“嘿,还是一个

有勇气的小

货啊…没问题,交给我了,你们走吧。”说完,对着我说到:“跟我进来,下

的奴隶。”抓着我的臂膀就往门里扯,我才一迈步,就感的自己的

部火辣辣的疼痛。
原来,那脚镣很沉重,被两条绳子拉离了地面,全部重量都集中在了夹在我


上的夹子上,撕扯的我的


疼痛难忍,我咬紧牙,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进山

的门。
“光铛”一声,山

的门关上了,水手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:“一直往前走,快点。”藉着山

里昏暗的灯光,我开始打量这个山

。
这像是一个人工开凿的隧道,很深,我看不到尽头,

壁两边每隔几步,装着一盏不是很明亮的灯,地面是用石子铺成的,而且有的石子还是有棱有角的立在那里。
这时候,我不襟想起了那些被捕的女英雄,我现在不就很像是她们吗?我以前也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自己作为一个女英雄,被捕后被敌人押进监狱的情景。
想到这些,我情不自

的抬起头来,

起自己赤

的

膛,强忍着铁镣撕扯


和地上的石头扎脚的疼痛,一步一步艰难的朝

的深处走去…
山

很长,我走了足足有好几分钟,总算走到头了,面前是一道门,看起来很像是电梯门,水手按了一下门边的按钮,门开了,果然是部电梯。
我们走进电梯后,电梯开始下降,过了好一会儿,终于停了下了,门开了,我走出电梯,眼前出现的是一幅标准的监狱的场景:一连两道铁栅栏门,每道门口都坐着一个同样是打手模样的人。门一道道的打开,我们进后又一道一道的关上了。
里边是一个大厅,厅中间有一张很大的方桌,方桌的后边一排坐着三个很

壮的中年女人,我被领到桌子前边,水手向中间那个中年女人说道:“范大姐,这就是老板

待的那个赌输了的

女人,我把她交给你了,她要是不听话,你就通知我,我叫兄弟们好好伺候她。”
那个叫范姐的女人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,辛苦你了。”水手扭头走了,这时,那范姐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,问道:“多大了?”
“23了”她又问:“你真有他们说的那么


,那么

吗?”这句话叫我很难回答,我迟疑了一下,心想:难道我能说不是吗?
“是的”我回答说。范姐朝她的左边一指“阿香,你带她进去,叫她先吃点东西。”坐在范姐身边叫阿香的那个女人应声站了起来。
“跟我来。”领着我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子,那是一间不很大的空房间,里边只有一张木头桌子和两个圆凳,阿香帮我松了绑,又摘掉了我的脚镣“你坐在这里等着。”转身出去了。
不一会儿,她端了一个托盘又走了进来,里边有一碗米饭,一碟

菜和一碟煎鸡蛋,还有一大杯牛

,她把这些放在桌上说:“快吃吧,好好给自己补充补充,要不今晚有你受的,不吃你会撑不住的。”
说完转身出去了,这时,我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很饿了。从打来了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,也没喝过一口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