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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像贪杯酒鬼
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途中,许思恒一直不断地在眼前的屏幕上查看着飞机的飞行速度,飞行时间,计算还有几个小时才会到达目的地,心里期盼着飞机也许会提前一,二个小时到达。

 直到飞机平稳降落在上海浦东机场,心里才终于踏实了下来,稳稳地坐在座位上,等拥挤的过道清静了些,才背上行李下了飞机。

 已过而立之年的许思恒没有道理如此的心急火燎,他也对自己如此的不够沉稳感到奇怪,甚至生气。

 难道就是因为有一周多的时间没有和子联系了吗?许思恒,中国一家大型高科技民营企业派驻南美Z国的市场经理,经历了两年的外派,现在凯旋归来。

 不出意外的话,他将会被提拔为公司市场部负责南美市场的副总经理,所以在回来之前,同样驻外的兄弟们送行的热情格外高涨,许思恒也借此机会,把几个比较重要城市的办事处又走访了一遍。

 见到未来的主管副总光临,在一起奋斗了两年多的弟兄们纷纷拿出了平时珍藏不的中国白酒,几乎每晚都喝的酒酣耳热,醺然而眠。这既是给归国的许思恒送行,也同样捎带走了自己对家的思念,还有一层是对将来自己归国升迁的祝福。

 许思恒知道临行前的这些天,将会匆忙而且混乱,反正回来的行程都已经确定,就和子商定,如无特别的事情,就不再联系,这也是他出国这两年以来,没有和子联系时间最长的一次。

 在当下的科技条件下,两年多的分别并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。许思恒还记得刚到国外整理行李的时候,赫然发现一个颜色鲜,上面的图案大胆暴,让人想入非非的长方形包装盒,外面的塑料包装纸还没有拆开。

 他当然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,意外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,子偷偷的把这样一个东西进了他的行李箱。

 虽然面临着两年的分别,两个人并没有交流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,子徐娇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,她的小心思不知道要绕了多少绕,才会做出这么一件对于她可以说是“惊世骇俗”的事情,想来当她偷偷地往行李箱里的时候,一定是额头香汗冒,脸上红霞飞。

 许思恒先是吃惊,暗自庆幸同屋的老李此时不在房间,继之以感动,然后是温暖。这种温暖陪伴他度过了最初的最难熬的几个月。

 当他和子通话的时候,徐娇好多次支支吾吾,言又止,许思恒知道她一定是要问问她想出来的这种“解决方案”是否可行,可他就是故意不提,过后当他想着徐娇憋得脸色羞红,言又止的憨样,那个“解决方案”就显得愈发的温暖。

 驻外一年时,有一个月的假期,许思恒没有回国,而是让徐娇飞了过来。两人先是把美国走了一圈,又坐邮轮游历了一趟西加勒比海。

 这是他们自结婚以来最幸福,最疯狂的一段时光,干柴烈火自不必说,也是因为两人置身于陌生的环境中,既无羁绊又无压力,好多之前不好意思说,不好意思做的都释放了出来。

 等到假期将要结束,分别在即的前几天,两个人才把行程和活动都慢了下来,懒洋洋无所事事地闲逛,心照不宣地把情储存起来。

 留待分别的前夜,那一夜,情只是内在的驱动,体现在行动和感觉上的是温馨和不舍,两人仿佛要把同对方身体每一寸的接触,每一下的运动都完完全全的感受到,铭记下来。早上,本来的计划是先送走徐娇。

 然后才是中午许思恒的飞机,可是徐娇的飞机意外晚点,这意外多出来的几个小时,倒让他们提前感受到了分别的痛苦,为了方便,他们定的是机场旁边的酒店,两个人相拥站在落地窗前。

 看着远处飞机的起落,许思恒又絮叨着一些注意事项,徐娇心事重重,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着,很快就都沉默了下来。

 因为要乘飞机,徐娇穿了一条黑色的宽松弹力,许思恒忽然把她拥到边,让她弯下,双手扶着,自己站到后面,一下子把她的外连同内扒了下来,端着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的家伙,在幽谷间稍稍预热,就向花心刺了进去。

 经过几乎一夜的绽放,徐娇的花瓣此时已然有些红肿,格外的感,男人刺入的时候,不由自主地就“啊”了一声,刚刚发出声音,又硬生生咽了回去,许思恒只觉得子的大腿忽然绷紧,花径深处紧紧地绕着,似乎要把他推出去。

 此次临时起意的合,仪式感的因素要更多一些,或者说,是对又一年的分别将会带来的思念的提前倾诉,毕竟已经几番云雨,此时感度已然下降,刚刚刺入时就有些勉为其难。

 想到马上就要去候机厅checkin,愈加颓然,许思恒轻抚着身前的圆润,说:“老婆,算了吧,时间太紧了。”没想到徐娇转过身来,双手拉着男人,拽到上,执拗地说:“老公,别紧张,时间足够的。”

 又把褪到一半的掉,跪在许思恒身前,说,放松,老公,不顾已经变得泥泞,低头把许思恒已经疲软的家伙含进了嘴里,浅浅深深,深深浅浅,轻拢慢捻抹复挑,一只手伸到下面,轻抚着两个蛋蛋,另一只手伸到许思恒前,抚另外两个感点。

 许思恒抓起徐娇细光洁的玉手,把小葱葱白一样的手指含到嘴里,轻轻咬着,一,一点点地轻咬,从指一点点一直咬到指尖,接着又是,好像那青葱玉指是全天下最珍贵最好吃的东西。

 然后把已经完全润的手指放到嘴前,细细地向指尖吹气,这一套本来是用来对付徐娇那一对儿果粒一样的头的,每次这样做的时候,徐娇的都像要扭断了一样,现在两人都互相向对方动着“嘴上功夫”许思恒又逐渐恢复了状态。

 徐娇骑坐上来,忍着最初的不适,起起落落,许思恒担心地看着她,女孩倔强的瘪瘪嘴,逐渐加大了幅度和速度。两人本来已经醉了一夜,醒来后,却是另一次酣醉。许思恒感觉自己坚硬的蘑菇正在开始变大。

 之前的经验,开始变大和最后的怒放几乎都是同时发生的,这一次却如同是慢动作镜头一样,他可以感觉到。

 甚至仿佛注视着那个东西在一倍,两倍地增大,在幽径中穿梭,就像是一个贪杯的酒鬼,徜徉在糜幽暗的小巷,寻找着把自己放倒的最后一杯佳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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