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？抓起来了，妨碍公务。”“你们没教训她一顿？”我追问。“哪能啊？”阿三瞪我一眼“那个女的也算是条汉子，有情有意…”“孙东呢？”
“
！早吓瘫了，签逮捕证的时候连
都撒出来了，草包！”喝光了五瓶存货，我扶着摇摇晃晃的阿三走到隔壁，敲开门后，在他老婆冰冷的目光下，我拍拍阿三的后背把他推了进去。还没等我走进自家房门，阿三家已经“丁丁当当”打将了起来，我想起阿三刚才的感叹，要是阿三贩毒被抓，他老婆会不会替他挡住
口？多半不会，而且我还知道阿三巴不得警察开。＊＊＊上班，下班，医院，住家，两点一线，单调的生活格外清闲，趁着章娜和季彤都不在，我
空去看了看姜
和孩子。女儿在
上坐得东倒西歪，美滋滋地啃着自己的脚趾头，我抱她，她却总是哭，又惊又怕地往妈妈怀里躲，姜还像以前那样淡淡地笑着，一面轻轻拍打孩子，一面和我闲聊，谈话间，我得知她爸爸要去美国看望她的弟弟。从姜
家出来，我仿佛了却掉一桩心事，不几天，章娜也探亲回来了，那天晚上，我正睡得
迷糊糊，忽然听见有人敲门，打开门一看，章娜提着大包小包挤了进来。“哎哟，可算到地方了！”她累得汗
浃背，把提包往地上一丢，
了披散在脸上的头发“家里有吃的没？我饿坏了。”我指点她找着方便面，她
下汗
的夹克洗了洗手，一边煮面条一边告诉我回家的趣闻，我倚在厨房门边心不在焉地听着，看着章娜的背影。忽然发现她瘦了不少，
细背窄，侧面看去，原先下巴的赘
都不见了。“你瘦了，轻了多少？”我好奇地问，没想到章娜减得如此成功。“呵呵，十多斤呢，”章娜回头看我一眼，得意地扭扭
股，紧绷绷的牛仔
卡在
骨上，低落的上方
出一道细
的白“好看不？”
茎在宽松的衩里蠢蠢
动，我强忍住冲动，催促章娜快点吃饭休息，她看穿了我的企图，故意板住脸慢慢腾腾地在厨房里磨蹭，不时偷偷瞟我一眼，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
，拼命忍住不笑出来。我知道已被识破，便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搂她，章娜“啪”地打了一下我的手，带着笑骂道：“放开！有本事憋到明天！”“不憋了还不行？”我不管三七二十一，抱住章娜就往房间里拖，她一面笑着直嚷“急
鬼！不行！”一面半真半假地挣扎，终于，两人跌跌撞撞地绊倒在大房间的地毯上，我抢上去一把将她按在了地毯上，章娜推开我坐起身来：“等会儿，你先别急，我跟你说个正事儿，”她抿了抿散落的鬓发，拉开一旁地上的旅行包，掏出一个扎得严严实实的塑料包“你看，认得这是啥？”
我接过来打开一看，乌黑酱紫的一团，上面还连着一缕
发：“麝香囊，是不是？”我把那球动物组织还给章娜。“行，你
识货，”章娜把东西重新包好
到我手上“先放你这儿，你给找个买主，我表弟进山
来的，让我帮着卖喽，他急等钱用。”“好家伙，这玩意儿是受保护动物啊…你表弟真有胆子。”“嗨！怕啥！神不知鬼不觉的，谁知道？”“那他出多少价？”我试探着问。“他说是用一条‘五连发’换来的，少说也得三，四千吧，怎么样？能卖不？”
“嗯…我给你问问看，看来买主不太好找…”正把珍贵的中药材锁进大橱的当口儿，我猛地记起姜
父亲要出国的事。“哎，你呀！还啥‘问问看’哪？”章娜没好气地推了我一下，继而趴上我的肩头小声嘀咕“你要把这事儿办成了，我整点甜头给你尝尝…”“啥甜头？”我故作不解地问，右手探进她的
，隔着内
捏溜圆的股。章娜提起我左手按在她的鼠蹊上，笑眯眯地说：“给你找个新‘
’捅捅，这甜头够不够？”我一
灵，下飞快地膨
起来：“好！说话算数！”我把章娜推倒在地毯上，一只手扯起她的衬衣下摆往上一“啊！”章娜一声惊呼，雪白的肚皮了出来，我用另一只手麻利地解开她的，这一下，章娜的小腹完全
在吊灯光下。我俯下身，细密地亲吻她平坦的腹部，章娜停止了挣扎，放软手脚平躺在地上微微
息，我伸出舌头，
了她浅浅的肚脐，章娜浑身一哆嗦，一边气一边攥起粉拳捶打我的肩膀：“别，别…在这儿，上上去…”…第二天是星期六，我和章娜一直
绵到中午，吃过午饭后，我送章娜到火车站，临上车前，她告诉我三，五天后才轮到换班休息，说完，摆了摆手，进站去也。在车站医院跟鲍主任忙完整个下午的专家门诊后，我怀揣着章娜给我的麝腺来到了姜
家，姜对于我连续来访很吃惊，听我说明来意后，便领我去见她父亲。易出乎意料的顺利，对于我开出的价码，姜教授略作犹豫就应承了下来。不一会儿，我口袋里装着八千块钱告辞，姜
送我到楼下。“真看不出，你还会投机倒把，”在楼道的暗影里，姜小声地取笑我，我陪着她干笑几声，掏出皮夹数了两千递给她：“拿着，算我给囡囡买点东西。”姜
默默地收下，半晌，抬起眼注视我：“我爸爸这次去美国可能会住上半年，你以后想来就来吧，月月学说话了，只会叫‘妈妈’…”“好，我来教她说‘爸爸’。”我低下头吻了吻姜润的嘴，便转身离开了。＊＊＊星期天又轮到我值班，我照例躲在办公室里上网，替关先生照看生意，一天下来，好歹卖出去几件电磁
围护膝之类的，总算可以向老板差了。第二天，了班后帮洪良处理几个手外伤急症，一直忙过下午才走出医院。忽然朱冰打来了电话，我正想问问孙东的事，于是如约来到她开在她家楼下的时装店。朱冰的店里冷冷清清，只有她和一个十七，八岁的女店员坐着闲聊，她见我进门，便站起来吩咐那女孩：“慧慧，我出去一会儿，你把店看看好。”
说着，挽起我的胳膊走出铺面，转了几道弯，上楼进了她家。朱冰家里没人，她说老太太到安老院去住了，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，一旁的朱冰神色紧张地盯着我的眼睛。
“孙东的事情你知道了？”“嗯…听说了，怎么？你干嘛这么紧张？”我晃悠着脚尖，点燃纸烟。“公安局没有找过你吗？”
“没有，他们找我干什么？”我坦然地回答。“他们倒找过我好几次，就在上个礼拜，一连几个晚上把我叫去，东问西问的，一本正经！”朱冰松了口气，不以为然地嘟囔一句。
“噢…大概公安局知道了，你们几个在孙东家里吃粉的事。”“哼！我就玩了那么一次，也让他们知道了？哎，你想是谁说出去的？”“谁？”我脑子里闪出那对怨愤的眼睛“不晓得，可能孙东正好撞在
口上了。”